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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难免心跳,在俄罗斯经历的三次意外

2022-12-06 22:25:14 2995

摘要:高加索人“热情拥抱”十年前第一次去俄罗斯,下午七点降落在莫斯科,入境后坐机场快线转地铁至青年旅社,抵达时已将近十点。之所以说“下午七点”而不说“傍晚七点”,是因为时值仲夏,莫斯科纬度又高,十点才刚日落,距离天黑尚有约一小时光景。夏日下午八点...

高加索人“热情拥抱”

十年前第一次去俄罗斯,下午七点降落在莫斯科,入境后坐机场快线转地铁至青年旅社,抵达时已将近十点。

之所以说“下午七点”而不说“傍晚七点”,是因为时值仲夏,莫斯科纬度又高,十点才刚日落,距离天黑尚有约一小时光景。

夏日下午八点半的谢列梅捷沃机场快轨站。 (王在田/图)

今天的我知道:自己经过长途跋涉、初到一个城市时是最晕头胀脑的,应该洗个热水澡倒头便睡。可是十年前的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晕头胀脑。卸下背包,趁着天还没黑,我点出一千美元,步行十分钟去来时路上见到的兑换店换卢布。

兑换店居然还开着。那时的卢布汇率为31.6,比如今高一倍。我把三万多卢布揣在裤兜里,在杂货店里买了点面包、酸奶和气泡水作为次日早餐,沿着花园环路往回走。花园环路基于17世纪的莫斯科城墙而建,相当于北京的二环或者上海的内环,是传统中心城区的边界。

花园环路常见堵车,背景建筑为塔斯社。 (王在田/图)

青年旅社位于花园环路旁的一条小街上。我拐进街口,距离青旅还有三五十米,这时从我身后开来一辆光鲜的小汽车,在我身旁停下,副驾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向我询问。我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懂俄语。副驾像是高加索人,走下车来用英语问我地铁站在哪里。我给他指了方向,他热情地与我握手,笑呵呵地问我是哪国人,然后拦腰把我抱了起来转圈圈。

多么热情奔放的人民啊!

他一手举着我,一手熟练地去掏我的裤兜。车里还有三条汉子注视着我,我没有给自己添更多的麻烦。

副驾把我放下,笑呵呵地上了车,倒车回到主路,扬长而去。我木然地提着食物回到青旅,洗了个热水澡倒头便睡。

青旅起居室,暖心的颜色,可惜没有暖心的经历。 (王在田/图)

事后复盘,他们想必是专做这家青旅“生意”的,在附近的兑换店静候远道而来的外国糊涂虫。车水马龙的花园环路上不便下手,因此一路尾随跟入了小街。

我真该在杂货店多买点好吃的……

彪悍司机猛踩油门

隔了十年再去俄罗斯,这回去的是远东地区。从海参崴出发,我与旅伴去俄罗斯岛看伏罗希洛夫炮台。

海参崴(俄国称符拉迪沃斯托克)是彼得大帝湾中伸出的一座半岛,将海湾一分为二,东边叫乌苏里湾,西边是阿穆尔湾,半岛顶端还有一处凹陷,叫做金角湾,是俄军太平洋舰队的母港。俄罗斯岛(Russky Island)则是半岛顶端不足一百平方公里的离岛,扼海参崴周边三座海湾的进出孔道,战略价值十分重要,在沙俄与苏联时代被建成了一座坚固的要塞,一直是军事禁区,直到本世纪初才对公众开放,成为观光度假区,通过2012年建成的世界上主跨最大的斜拉桥与大陆相连。

海参崴金角湾。 (王在田/图)

我们俩坐公共汽车抵达接近全岛制高点的伏罗希洛夫炮台入口,结果吃了闭门羹——炮台暂停开放参观,只剩一个看门老头与他的恶犬。此地草木葳蕤,荒无人烟,回程公交车遥遥无期,我们正想电召出租车,山路上来了辆私家车,主动在我们面前停下,我们便搭车下山。

车主是个长相彪悍的小伙子,长相穿戴看不出民族特征,但车里放着震耳欲聋的中亚风格音乐。此公开车很猛,在山间公路飙到120码以上,不多时便抵达俄罗斯岛东北角的世界第三大水族馆门前。

下车付钱,车主开口要三百卢布,随即改口为五百卢布,约合人民币六十元。我的旅伴担任此行出纳,负责一应支付,偏生他没有准备零钱,身边只有五千卢布大钞。小伙子表示找不开,带着我们找人兑换零钱。

旅伴经验不足,把大钞交给了对方。小伙子转了一圈没有换到零钱,匆匆上车,像是要换个地方。我紧跟着他,一边招呼旅伴跟上,一边迈进后座。刚进了半个身子,此人突然猛踩油门疾驰而出,把我掀倒在地,膝盖上磕破了一大块皮,运动裤也撕破了,所幸没有骨折。小车敞着后门,一溜烟没影了。

伏罗希洛夫炮台门前的坦克营。 (王在田/图)

事后复盘,我苦笑着想:为了区区相当于六百块人民币的钱干出如此危险的勾当,至于吗?

高冷地勤守株待兔

从海参崴飞到库页岛(俄国称萨哈林岛),在那里告别旅伴,独自飞往勘察加半岛看火山。

库页岛东海岸的一处崖湾。 (王在田/图)

库页岛机场候机楼很小,旁边正在建设新楼。安检时脱下了卫衣,此后没有穿上,候机时放在手边,登机时忘了拿。待到摆渡车开动后才注意到周围乘客都穿着冬装——勘察加半岛首府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的纬度高过我国最北端的漠河县,当时气温已接近零度——但此时已经不能再折返候机室了。

于是我成了唯一一个穿着短袖飞堪察加的旅客。

到了勘察加找了家民宿住下,赶忙找到库页岛机场的官网,写了封邮件过去,请对方帮我留意一下这件卫衣,如果还在的话待我飞回库页岛时去取——权作死马当活马医吧。

然而,邮件恍如石沉大海。只得安慰自己:这又不是有问必答的樟宜机场,这里是俄罗斯!

一周后,我又坐着同一架老掉牙的庞巴迪螺旋桨飞机飞了四个小时回到库页岛。下了摆渡车,在行李房门口赫然看见一个蒙古人长相的地勤举着一张A4纸,纸上写着我的英文名字。我略感意外,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心头一暖,上前与他打招呼。他一句话也没说,也不验证我的身份,面无表情地将一个塑料袋径直塞在我手里,转身就走了。

袋子里装着我的卫衣。

库页岛往返勘察加的庞巴迪螺旋桨飞机。 (王在田/图)

事后复盘,库页岛机场收到了邮件,找到了卫衣,查到了我的返程航班,于是派地勤在行李房门口守株待兔,并在我从勘察加起飞后才回了封极为简短的邮件,说衣服找到了。

当晚我披着这件卫衣给机场写邮件,感谢送还衣物。邮件照例石沉大海。

这就是高冷的俄国人吧!

王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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